上,“我看你是不想和凌若南好好处,既然如此,那你就继续我行我素吧,迟早将她逼走。”说完转身就走。
“她摔了一跤,在床沿磕的。”
黎修洁闻声,停住脚步,顿了两秒,叹息一声,又转身回去在黎靳言身旁坐下,“因为那条脚链?”
“她把脚链扯断了,她还是要离开,她从来没有想过留在我身边。”黎靳言转头看着黎修洁,眼中是压制隐忍的怒火,“她一直都在骗我。”
“她亲口跟你说要离开?”
“她在电话里和她妈妈说的,我亲耳听见了。”
黎修洁沉默一瞬,“会不会是她因为脚链的事生气,说的气话?”
“她打电话的语气很平静,不是气话,倒像是蓄谋已久。”
“以我的判断,凌若南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性格,如果她真的从未打算留下,根本就没必要和你撒谎,像以前一样千方百计离开就是了。”
“因为她多次逃离都失败了,所以她想改变策略,想以退为进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黎修洁打断他,“你当你们在演谍战片呢,如果我猜得没错,你是偷听了她打电话吧?”
黎靳言冷冷瞥了黎修洁一眼。
黎修洁瞬间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了答案,偷听无疑,还不承认,觉得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听。
“这些全部都是你的揣测,你生气时,她解释了吗?”
“我说了,她那是以退为进。”
“我懂了,她解释了,你没信,她妈和女儿在国外你是知道的,她在你这里受了气想回去看妈和女儿,这种做法很正常,或许她只是回去看看,过几天气消了就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我能感受到凌若南对你是真心的,你昏迷期间,她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病床边,因为焦虑过度晕了过去,才被妈送回了老宅。”
黎靳言眼底浮现一抹惊讶,但很快又消退,“那也不能说明她会为了我抛弃她的女儿。”
“所以你在意的是那个孩子,你这么生气,甚至动怒失了分寸导致凌若南摔跤受伤,都是因为那个孩子对不对?”
处理伤口的过程()?(),
凌若南全程闭着眼睛()?(),
处理好了?()??#?#??()?(),
她也没睁开。
显然不想说话()?(),
也不想理会任何人。
黎修洁从她细微的表情里看见了莫大的失望,说了一句“好好休息。”便收拾好医药箱准备出去,见黎靳言还站在屋里不动,走过去,用眼神示意他:出去,让她静一静。
黎靳言又看了闭着眼睛的凌若南一眼,这才跟着黎修洁一起出了房间。
楼下。
黎良恺见黎修洁下来,立刻问:“南丫头怎么样?”
“伤口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“严重吗?会不会留疤?”黎良恺担心问,女孩子的脸若是留了疤,以后可怎么办。
“伤口愈合后,我给她用一些上好的祛疤药膏,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所以还是有可能会留疤。
黎良恺气得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杖,一下打在黎靳言后背上,“教养你这么多年,全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,竟敢动手打女人,瞧把你能耐的,黎总当久了,无法无天了是不是?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。”
他举起手杖又要去打黎靳言。
黎修洁立刻握住手杖,“爷爷,我哥今天上午才醒,可经不住你这样打啊,我哥从小是你教养大的,他什么脾性您应该比我们清楚,他怎么可能会打凌若南呢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能有什么误会?房间里就他们俩。”
黎修洁忙看向黎靳言,“哥,你快和爷爷解释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黎靳言眼底都是深深的自责,他眸光微垂,“是我打的。”
“听见没有,你听见没有?”黎良恺气得老脸通红,“你给我松手,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。”
黎修洁真是要被黎靳言给气死了,打死他也不信,黎靳言会打凌若南,“哥,你别说气话,快和爷爷说实话。”
黎靳言抬头看向黎修洁,“是我打的。”
“哥,你……”
“松手!”黎良恺气得脖子青筋都鼓了起来,朝黎修洁怒喝。
“爷爷,我哥身体还虚着呢,真不能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