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予邈这个心情独自一人去海南,还要住一段时间,凌帛古又不放心。她回家和陈尘商量了一下,陈尘觉得以韩予邈现在的状况有个熟人还是好的。何况韩予邈还有头疼的毛病。
丰习接到凌帛古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。听了凌帛古要托付给自己一个大活人,拼命的拒绝:“可别的,她住海南市里,我在三亚,有距离。再说你也知道我最近状态不好,脾气暴躁着呢。再怠慢了人家,要租房子我能替她办了,保证满意,其他免谈。”
凌帛古想想不好逼着人家,最后还是交待了一句:“要不除了租房子,你就再接下飞机吧,行么?还有,她身体不是特别好,又是一个人,我也不求多了,她住那边的一个月,你抽两个周末陪她逛逛,行不?这是我老板。你就当是帮帮我。”
丰习最怕就是凌帛古这一套。丰习本身是个热情的人,对朋友从小到大都是两肋插刀。于是丰习没有办法,只能应了。
当韩予邈走出机场的时候,就看见一辆貌似QQ的车
前斜靠着一个女人,她穿着颇具海南特色的花衬衫花短裤,漆黑的短发被抓的有着凌乱,脚上踩着人字拖,最重要的是她手中举着一个被撕的乱七八糟的包装箱一角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:“欢迎韩予邈同学。”韩予邈嘴角抽搐,真想拖着箱子再钻回飞机里。
丰习打着哈欠环顾了一圈,最后目标锁定在自己对面那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,手拖行李箱的女人身上。为什么呢,因为其他人都来去匆匆,只有这个女人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一脸的犹豫不决。丰习跑了几步,差点把人字拖甩出去,到了韩予邈面前,嘴一咧,先来了一个露齿的笑容,丰习憨厚的问道:“请问,您是韩予邈,凌帛古的老板?”
韩予邈看着她整齐洁白的牙齿,点点头。
丰习客套的拉过韩予邈的箱子,对她说:“我还以为我来晚了。吓死我了。昨晚上我赶教案,今儿睡过头了。”韩予邈被她的自来熟弄的不知所措,只能微笑的点头。
丰习又说:“上车吧,我先把你送到房子那里,再汇报给东北的老妈子凌帛古同学,然后我带你去吃一顿好的,晚上我还得回三亚,明儿我还得上班,你看怎么样?”说话间丰习已经把韩予邈的行李堆进了自己的后备箱,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