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在心中考虑是该辞去管家一职,否则等公主嫁进来,他这条老命估计哪天都保不住。
“太医!魏郎怎么还不醒?”邬思急躁,不耐烦再次问。太医觉得自己最近实在有些过于倒霉,怎么每次当值都能撞上朝华公主喊人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主动请缨去伺候宫中那位美人,起码美人性子温软和善。“公主莫急,魏将军感染了风寒又一时急火攻心才会病倒。臣开了方子又针灸过,最迟明日便会醒来。”邬思白着脸虚弱斥责,“魏将军明日要是不醒,你准备告老还乡吧。”太医擦擦额头的汗不敢多言,这年头,太医真是个高危职业。魏玉书唇角动了两下,邬思瞧见了,赶紧上前将耳朵凑近低声询问:“魏郎,你说什么?”他张了张口:“音音……”轰的一声,邬思面色煞白。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躺在床上发着高烧,面色潮红的男人。一定是自己听错了,她的眼睛瞪着,双手在身侧死死握成拳。怎么可能会是赵音?魏玉书明明亲口说过对她只是利用。就在这时,魏玉书又喊了一声,“音音……”邬思身体猛地一晃,似乎再也站不住,好在被身后的宫女扶着。“公主!”她一张脸血色尽失,惨白如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