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和祁琛上前,就要与萧叶千扭打在一起,却分别被臧岚和顾卿恒拉住了。\求.书\帮/ `罪*欣~蟑′截^埂_薪/筷\
萧遇溪正巧在此时回来,目睹了这一幕,不解的问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这额角怎么红一块,你俩打架了?”
祁琛直接指着萧叶千说:“我这是被她砸的。”
“你自己做了坏事,竟还有脸指认本公主”,萧叶千微怒道:“你怎么不买个大点的果子,我直接一下把你砸死算了。”
萧遇溪微微皱眉,出言训斥,“叶千,你怎么说话呢!”
被父皇训斥,萧叶千委屈的撇了撇嘴,木云舒见状赶忙蹲下身,将她拥入怀中。
臧岚站出来解释,“他俩给你的果子,是极酸的,本意是要整你,若不是顾卿恒恰巧吃了果子,他俩就坑到你了。”
萧遇溪闻言看向顾卿恒,顾卿恒当即点头给出肯定,并拿起一枚果子递给她,“不信的话,你可以尝尝。”
“别胡闹了”,臧岚皱眉,“她这两日牙疼的厉害,用药都不甚有效果,根本吃不得这东西。”
顾卿恒悻悻的将果子收回,悄悄丢回案桌上。
看着萧叶千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,萧遇溪伸手将她抱起来,同她认真的说:“千千,此事不是你的错,父皇不该训斥你。*萝¨拉,小.说· ?埂¢新¢罪`全+”
萧叶千闻言,表情才好看些,将脸埋进父皇怀中。
萧遇溪轻拍她后背,又道:“千千,往后遇事定要先解释,你不说明,父皇怎么会知道,究竟是谁的错呢?”
“好”,萧叶千应声,“儿臣记下了。”
萧遇溪刚想问有没有找御医,就看到何方赴带着御医来了,于是便抱着萧叶千,在椅子上缓缓坐下。
“参见陛下”,御医给萧遇溪行礼。
“起来吧”,萧遇溪说:“给祁琛瞧瞧敷点药。”
“是”,御医应下,起身给祁琛瞧伤。
萧遇溪看萧叶千还是有些失落,于是出言说道:“父皇带你出去玩可好?”
“当真?”萧叶千的眼眸亮了亮。
“当然”,萧遇溪给出肯定,“父皇一言九鼎,岂会骗你?”
萧叶千面上挂笑,应道:“好。”
萧遇溪看向木云舒,“云舒,等下你跟陌齐堰将他俩送回去,傍晚记得来皇宫接千千,至于祁琛额角上的伤,你如实跟祁言泽说就是。·晓`说-C¨M+S? ,免~废/越`独?”
“好”,木云舒点头应下。
萧遇溪带着萧叶千,在盛京闲逛,给她买了衣裳玩具,带她在裕陵酒家吃饭,场面一度祥和。
反观祁言泽那边,百里安染正在教训祁景和祁琛,然而,即便是罚跪打手板,也没能将他俩打醒。
“我们不就是买了几枚酸果整陛下吗?而且陛下都没有吃到,母亲你为何要这般重罚我们?”祁琛不服气的抬杠。
祁景也跟着说道:“我们不要陛下教我们学习,也不要他当义父了。”
百里安染看向他俩,认真的说:“祁景、祁琛,母亲告诉你们,你们对谁不敬,都不能对陛下和公主不敬。
公主的母后,是你们的救命恩人,没有她母后,母亲在刚怀上你们的时候,就保不住你们了。”
百里安染缓了口气,看向祁琛,又道:“若不是陛下在母亲生你的时候,给母亲施了一针,你根本就活不下来,母亲也可能会难产而死。”
六岁他俩,可能并听不懂这些,但瞧见母亲怒火中烧的样子,也没再反驳。
傍晚,木云舒如约来接千千。
“陛下,……”
“云舒你……”
两人看到彼此同时开口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,木云舒反应过连忙说道:“陛下,你先说。”
萧遇溪应声,“好,你跟朕过来一下。”
木云舒闻言,赶忙跟过去。
待远离马车,萧遇溪停下脚步,看向木云舒,认真的说:“云舒,千千小小年纪,就把死挂在嘴边,可不是个好兆头,得给她纠正过来。”
“陛下,我刚刚开口,也正要跟你说此事呢!”木云舒解释,“千千平常不会那么说话,只是性格有点护短。
她一见到旁人对亲近之人不好,护短的性子就暴露的越发明显,她还小,或许她自己也控制不住。”
萧遇溪微微皱眉,“竟有此事?何时发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