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够了吗？”陆延川有些不耐烦。“她如何，与你又又什么关系？”

秦墨染愣了一下，无话可说。

确实，苏沫算计的只是苏家，和她秦墨染又有什么关系。

“是没有关系，但莫名，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。”秦墨染笑了，面色依旧苍白。

既然苏沫不是傻子，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儿。

“秦墨染，你适可而止吧。”陆延川起身，拿着外套打算离开。

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。

他对秦墨染所有的愧疚，早就被她耗光了。

“陆延川！”秦墨染快步拦住陆延川要离开的脚步，眼神有些慌乱。“你要去哪？我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，你就不能陪陪我吗？你知不知道你毁婚两次对我有多不公平……”

“你让人打掉苏沫的孩子，对她公平吗？”陆延川一拳打在秦墨染身侧的墙壁上，眼眶泛红。

“是，我知道这件事是我错了，可我也付出了代价不是吗？”秦墨染身体有些发抖，她打掉了苏沫的孩子，自己也落得终身不孕的下场。

代价是等共同的，他为什么就不能看到她的付出和努力？

“滚！”陆延川觉得秦墨染病了，从很久以前就病了。

“陆延川！你还看不出来吗？苏沫就没有打算要那个孩子，凭她的本事真的能那么轻易被我算计吗？她当年怀孕那么久为什么不告诉你，不告诉我们所有人！陆延川你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吧？她根本就不想要那个孩子，她根本不爱你！”

秦墨染发疯的嘶吼，用力扯住陆延川的胳膊。“疯子，我们所有人都是疯子，我以为她是我们计划中的棋子，我们在算计她苏沫，可她苏沫又何尝不是在算计我们？她多聪明啊，局中局……充其量我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！”

“陆延川……你什么时候开始，这么天真了？你不会真的相信苏沫爱过你吧？她的演技，不当演员可惜了！”

陆延川的身体僵硬了许久，终究还是摔门离开。

地下停车场。

陆延川点了颗烟，也许秦墨染说的没错，苏沫从来都没有爱过他。

和他在一起，只有痛苦和煎熬。

“咔！”突然，阴暗处一个人影趁陆延川失神冲着他袭了过去，下一秒就被陆延川躲开砸在了车玻璃上。

陆延川微微蹙眉，低头看了眼被划伤的腹部，在E B的地下停车场袭击他，这些人还真是活腻歪了。

“砰！”远处一辆吉普高速冲了过来，明显有人早就设计好了就等着要陆延川的命。

……

出租屋。

在公司忙了一整天，苏沫有些头疼。

从地毯下面拿出钥匙，开门的手突然僵了一下。

她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……

“姐，我放学了。”

回眸看了一眼，曾经苏涣总是会背着书包兴冲冲的跑回来，告诉她今天又考了全班第一。

时间过的好快。

真的好快。

“沫沫……”门还没有关山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苏沫警惕。

“陆延川？”惊愕的看着陆延川满身的血迹，苏沫几乎是下意识把人抱在怀里。“你，你怎么……”

受了这么重的伤，为什么不去医院？
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苏沫慌乱的拿出手机，可手指却有些不听使唤。

她不应该巴不得他死吗？

“别……”陆延川抬手阻止，摇了摇头。“不去。”

苏沫了然，有人想要陆延川的命，去医院不见得安全。

“沫沫……”起身想要拿药帮他处理伤口，可手腕却被陆延川用力抓住。“你有没有爱过我……”

昏迷之前，陆延川还在执着。

苏沫紧张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，低眸看着陆延川。“没有……”

沾满血迹的手慢慢摔在地上，陆延川无力的扬了扬嘴角。

果真，她从没有爱过他。

“伤口这么深，给你的私人医生打电话。”苏沫淡漠的拿来毛巾，轻轻擦拭陆延川脸上和手上的鲜血。

她有没有爱过他重要吗？他不是也从来没有爱过她……

陆延川没有打电话，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失去意识。

半夜，他发起高烧，伤口再次出血。

“真是欠你的！”苏沫用力挣开陆延川紧紧握着自己的手，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