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上,带上了丝丝疼惜。萧白玉见她回头,又立时垂下双眸掩去了所有情绪,只从怀中掏出瓷白的药瓶,一边道:“潭月塞给我不少药膏,正好用的上。”
冰冷还带着水迹的肌肤在她手指下却腾起一股暖意,自四肢百骸流入心脉中,一颗心忽轻忽重的悸动起来,秦红药舔舔嘴唇,觉得有些燥热:“小姑娘想的还挺周到,一会儿我给你肩膀上药。”
萧白玉先是抚上她的背心,顺着她弓起优美的骨骼细细摸索,在脊骨旁寻到了一处轻微的突起,遂指尖聚力,运起至纯至阳的内功将埋在骨中的冰魄针逼出。秦红药只觉背上暖洋洋的,虽有些细致入骨的瘙痒,却是随着冰魄针慢慢迫出浑身都舒坦大半,终于甩掉了箍在身上的枷锁。
“我的内功与这冰魄针同属阴柔,幸好有你的九华纯阳功才能轻易取出。”秦红药活动了下肩膀,正要转过身,却被萧白玉在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,她低语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中格外柔美:“别动。”
清淡的话语带上命令的味道,秦红药当真不动了,就感觉到背部被她涂涂抹抹,偶尔有些刺痛,但在她轻缓的动作下痛楚都变的可以忍耐。萧白玉惯有的沁着凉意的声音传至耳边:“你不是威名远扬很厉害么,怎么流落到一副被人控制的模样?”
这句式同方才自己嘴硬气人的话一模一样,秦红药哑然,什么时候这人也变得如此锱铢必较,还懂了后来居上反将一军的招数。但这次实属自己理亏,开口时底气便有些不足:“我是中了那灰衣人的阴招,谁知道三尸旱魃虫的毒液也会被他掌控。”
萧白玉顿了顿,又是一巴掌拍上她肩膀,这回力道大了些,发出清脆的一响。秦红药下意识缩了下肩头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半晌后才难以置信的回头:“你打我?”
她双眸瞪起弯眉似刀,一副恶狠狠的样子,萧白玉冷着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:“莫要仗着自己百毒不侵就无所畏惧,这话我说过没有?”
这话她的确说过,就连去碰那小女孩毒血前她还拉住自己迟疑过,当真算得上有先见之明,秦红药一愣,一时找不出话反驳,但又咽不下这口气。她身子往前一扑,干脆将萧白玉牢牢压在身下,索性嚣张跋扈起来:“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,对姐姐怎么能如此不敬,你说姐姐我是不是该打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