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证人在哪？”

话语刚落，顾承陌就在瞩目下穿着考究的西装，走向证人席，像是刚从哪里赶回来一样，他的领口的领带被他拉扯得有些松。

“我是证人。”

听见顾承陌的声音，苏姝睁开眼，看见顾承陌，还有他掌控一切的笑容。

这个笑容，让她十分安心。

旁听席上有很多人都认出他的顾承陌，各个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苏姝。

仿佛在说，她若不是用身体上位，怎么会让顾氏总裁都出庭作证。

“肃静。”法官发话，法庭上又变得寂静一片。法官问顾承陌：“请问证人和被告是什么关系？”

顾承陌看了苏姝一眼，发现她瘦了，心里有些心疼，但还是面无表情，“男女关系。”

这是第二次，顾承陌要面对这个问题，不过他很快就给出了答案。

男女关系。一个虽然没有明说，却又十分暧昧的关系。

明眼人都知道，顾承陌指的是什么。

等于承认了，苏姝是自己的情人，但又没有明确说是情人。

苏姝没有继续听顾承陌说了什么，她字感觉到自己的心凉了半截。

顾承陌这话，也坐实了，她就是个靠身体上位的女人。而且前段时间顾承陌才宣布和宋丹妮订婚，这让苏姝看起来更像一个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。

他明知道承认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，却还是说了。

苏姝脑子嗡嗡作响，只听见法庭忽然变得喧哗，听见别人说她不要脸。

她却一点也听不见顾承陌说了什么。

只知道周围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暧昧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