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就有了想法,也是想让你慰劳你一下,你却扭扭捏捏地不让动,能让我不往歪处想吗?”
黄雅莉叹口气,不无伤感地说:“老刘啊,你这人吧,总体还不错,可就是心里龌龊得要命,总把人往坏处想,你是不是以为我出去这一趟,就是为了跟野男人偷偷摸干坏事?就是为了跟人家玩亲热?担心你看出啥破绽来,才遮掩着,不让你看那个地方?”
“不……也不是。”
“不是才怪呢,你脸上全写着呢。”
刘向阳蔫了,低下头,小声解释道:“其实这也怪不得我,谁让这世道都他奶奶的乱成一锅粥了呢,男盗女娼的事儿到处都是,铺天盖地,你跑出去这么多天,我往那一方面想也不奇怪吧。”
“就是再多,你也用不着担心到我头上来,实话告诉你,我是临上飞机前,在检票口那地**得肚子疼起来的,等上了飞机就觉得下边热烘烘的,去洗手间一看,是大姨妈来了。当时把我急得团团转,还多亏了那个漂亮的空姐,给我找了几片卫生巾,才避免出了洋相。这不,今天刚刚干净一些了。”黄雅莉绘声绘色地解释道。
刘向阳这才踏实下来,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是小心眼了,差点弄出冤假错案来,嗫嚅了一阵子,说:“今天一见你就有了感觉,想亲热亲热,你又不让动,能不乱想嘛?好了,没啥,我怎么能信不过你呢?”
“做人要理性,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,多遭罪啊。”
“还不是在意你嘛,要不然……”
“对了,刘向阳,你那地方好起来了?”
“我本来就没有毛病好不好?”
“熊玩意儿,没毛病能那个样子吗?我看看,是不是真的管用了。”黄雅莉说着,伸手摸了上去。
说来也怪,本来还意气风发,好端端的一个物件,老婆一打手就泄了气。
“操,窝囊废!”黄雅莉立马变了脸,气呼呼缩回了手。
“这……这本来还好好的,你这一摸反倒没了想法。”刘向阳无地自容,勉强为自己找着借口,“一定是你穿成这样,不习惯了,产生了负面影响,才那样的。”
“好了……好了……我不跟你一般见识,刚回家心情还不错,谁知道你会来这么一通。快去吃你
的饭吧,我挺累的,休息一会儿,下午还要去公司有事呢。”不等说完,黄雅莉重新躺了下来,撩起被子盖在了身上。
刘向阳碰了一鼻灰,觉得挺没趣的,心里面却不想自己是怎么软的,而是在推敲老婆大姨妈为什么会赶得那么巧,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要去海南了,一登机,就“见红”了?
这可信吗?
符合常规吗?
会不会是有意编造,在遮掩呢?
按照这个逻辑想的话,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?
正闷头想着,听到老婆喊:“对了,晚上刘总的饭局定在朝阳大酒店了,时间是六点半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“你下班后,就不要回家了,直接打车过去就行了。”
“又不是太远,我步行过去就行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你不能去晚了,早点去候着,咱没有资格耍大牌,你知道了吗?”黄雅莉支起上半身,继续“关照”道,“还有,你把身上那件穿了八辈子的白衬衣给我脱下来,换上那件金丝T恤,再去理一理头发,可别邋里邋遢的就去了,丢我的脸!”
刘向阳心中隐隐一沉,你黄雅莉这才出去几天呀,不就是去了一趟海南吗?就开始嫌我给你丢脸了?
卧槽,人的变化怎么就这么快呢?
见老婆又躺下来睡了,刘向阳也不再说什么,从冰箱里拿出面包、香肠,吃了几口。便起身去衣橱里找出了老婆说的那件金丝T恤,套在了身上,抬脚蔫蔫地出了门。
他想趁着上班前的这段时间,去理个发。
一路上,刘向阳觉得嗓子眼里就像塞了一团烂茅草,咽不下去,也吐不出来,挺堵得慌。
抻直脖子,做了几次深呼吸,才稍稍透彻了一些。
突然脑海里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疑问来:不对呀,她黄雅莉的例假怎么来得这么频繁呢?
记得上次卫生间里出现“大姨妈”痕迹的日子也不长啊?
细细一想,也就是半月不到的样子吧?
对了,当时黄雅莉还逼着自己去倒那些脏东西呢,为这事还跟她顶嘴吵了几句。
到了理发店,掀开门帘,屋里的没有顾客,只有